F1 2018 巴林站赛后采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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歪头:是的,我记得在还剩下10圈的时候,我和车队说:“别担心,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。”我不知道导播有没有播放这一句,但其实我说谎了,当时车,轮胎所有都已经快不行了。当他们告诉我博塔斯的圈速的时候,我发现我根本不能匹配上他的节奏。在比赛还剩十圈的时候,我在座舱里做了简单的数学计算,发现以这个节奏开下去,立即博体育娱乐他会追上我的!就这么说吧,两辆梅奔在第二套胎的末段依然非常强势,更不用说第一套胎了,所以我觉得只能呆在赛道上了(很显然,他们看到了我们的一停上的是软胎,然后自己上了白胎,这样就把我们将军了,因为正常情况我们必须再停一次。实际上我们本来的计划也是如此,但随后我们做了些变化()我尝试着用这套胎一跑到底,并竭尽全力去保胎,这确实见效了,但已经千钧一发...我猜博塔斯直道末端也嗅到了机会,但幸运的是已经是最后一圈,没有更多圈数让他进攻了,所以我也非常高兴。
DC: 啊,线个冠军。现在让我们来和博塔斯聊聊,你当时在车里是怎么想的?你追击他(歪头)到最后,更是进到了DRS范围内,当法拉利的车尾就在你眼前时,脑子里的想法是什么?
DC: 我懂得,一大片红色,却没有圈数来发起超越,当时坐在车里的情绪如何?
博塔斯:是的,你知道的,我的轮胎比歪头硬,想必他在最后阶段会很挣扎。事实也确实如此,所以我当时奋力跑好每一个弯角来追上他,但就差了那么一点。但当时满脑子就只是专注于完美的去做每一件事。
DC: 瓦特尔,你感觉你是不是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?还是他对你还是有一点威胁的?
瓦特尔:就如我所说的,我当时比他们提前了一到两圈进站,所以我会和梅奔拉开一定的差距,但随后我想到他们不一定会上黄胎,果然他们上了更硬的白胎,意味着只需一停,赛后也被证明为更好的轮胎策略——这给了我们巨大的压力。我觉得我们当时只能放手一搏,留在赛道上,试着在最后阶段守住,获得胜利,因为如果再进站,恐怕只能获得第三。
这次放手一搏我们成功了,如果你在这种严峻条件下掌控比赛取得胜利,那么这个冠军将会异常美妙,真的很高兴,我们获得了胜利。
DC:博塔斯,给下场比赛的维特尔一句话,你想不想拿下他?那样你就可以在后视镜里看他了,而不是盯着车。
博塔斯:是这样的,在最后阶段只有这么小的差距,而我又有这么好的节奏,这太令人失望了,所以我下次绝对会超过他。(这是巴林赛道创立以来,头两名差距最小的一次)
DC:刘易斯,干得漂亮,恭喜你登上领奖台,挺艰难的一个周末,我们能听得出来你在驾驶舱十分懊恼,而无线电又出了问题,我们能听到你说的,但不知为何你的车队反而听不到?和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?你获得了第三应该很高兴你啊,却怎么有些沮丧?
汉密尔顿:我挺开心的呀。首先祝贺瓦特尔和博塔斯,他们在巴林做的非常的棒。我真的挺开心的,你要知道我从第9发车,所以第三完全可以接受。关于无线电的事,好像是在赛道的某些部分,他们听不到我的声音,所以我只能选择在一些他们听得到我的赛段和他们说事,所以沟通真的很难。当在追一个在你前方25秒的瓦特尔的时候,你需要知道怎么跑能在比赛末尾追上他同时又不过度损耗轮胎。所以当你不知道一切车队对于轮胎和对手的反馈的时候,让我一定程度上感到焦躁。
汉密尔顿:真的感谢你们每个到场的来宾,有那么多英国国旗在飘扬。真的谢谢你们过来支持我们。
DC:瓦特尔,再说回你,你现在正领跑车手榜。我们回顾历史,只有在1982年,才有人在赢了头两站冠军后没拿到年度冠军,你有什么想说的?(1982年夺冠的就是罗斯博格的老爸, Keke Rosberg,而DC说的拿了头两个分站冠军的人是 Alain Prost)
瓦特尔:在1982年的时候,他们的比赛场次很少。我并不相信这些数据之类的,有的时候他们成为助力,有的时候却背道而驰,历史数据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今夜我们拿了分站冠军,而且会去开PARTY mode(bing mei you)。不过还是有些许难过的,当时给kimi换胎的机械师受伤了,祝福他,大伙们肯定在照顾他呢。总的来说,悲喜交织一天,我们一辆车退赛了,但万幸的是另一辆还是领先了两辆奔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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